侧有凸起，迅速鼓起两个小包。

这……？？？

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那两个小包越来越长，越来越尖，到这时候已经非常清楚，那是两犄角！

啊啊啊？？！！！

灵泽长犄角了！！

这是……化龙了？

不是说蛇先变成蛟，再化龙吗？难道是祝由仙师特别福利待遇，跳过步骤直接化了？

我瞪着眼愣是没喊出来，盯着灵泽的额头半天才颤声说出来：“我问你个问题，你……什么时候会化龙？”

“若是想修这一道，千年成蛟，再千年化龙……不过，我并不修此……”

我看灵泽的神色慢慢不痛苦了，喘息也平定下来，我小心翼翼问：“那我要是告诉你现在有可能大概也许化龙了呢？”

“……”灵泽抬头看我，眼神怜爱：“木樨，冬白带来的是玄武胆，阴属神物，虽说对我极为有用，但因神物不是轻易能承受的，所以我才有这一遭。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熬过来了，你不必说话逗我开心。”

我伸指头挠了挠脸颊：“当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化龙，不过你额头长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