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祈听后已经急了,他脱口而出一连串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呱啦一通嚷嚷。小七头也没回地使劲踩了他的脚,这才成功阻止了祈。
那些话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看灵泽的样子也没听明白。难不成是地府工作人员之间的特殊交流方式?
小七回头朝我们笑笑:“他是说大可不必,他心善胆又小,不用行大礼。我们老大教育过我们,在人世间行走要以善为本,关爱幼小生灵。”
她说着快步走到我跟前,挽住我胳膊又道:“再来我跟寒酥是好朋友,你又是寒酥的心上人,我这是看在寒酥的面子上才找祈过来的。要不是寒酥我才不管呢!”
灵泽侧头盯着她,什么也没说就微笑。
我感觉得到小七很紧张,这让我更加奇怪,以她的能力即便是瞧我的面子也不至于面对灵泽时这么紧绷。
这当中必然有缘故。
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会不会小七他们同样认识灵泽?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为何这么古古怪怪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两位请出去片刻,我要更换外衣。”
灵泽话刚说完,那个祈就嗖地一下推门出去,停顿了两秒钟,他又嗖地开门进来将桌上的小碟子收进袖子里,再次以极快地速度消失在门口。
小七扶额咬牙,估计她心里有一肚国粹想倾诉给祈听。她转头笑嘿嘿:“那我先出去,你们慢慢换,慢慢换。”
门扉刷地打开又刷地重新关闭。
我特意过去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隔墙有耳。
“你刚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