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笨,让我刮目相看。”
“啧,好好说话。”我瞪了一眼,又接着分析:“罪人……所以王宇认为自己的死是有人要负责的,难道是老板?”
“知道八字吗?”
“你说老板?生辰我倒是知道,公司群里有统计文件,上到老板高层下到小员工,生日都有写,据说是为了派送惊喜。”我边说边找出群文件:“不过出生时间可没有。”
灵泽盘腿端坐在椅上,左手掐算一番,嘴角微微扬起:“这些就足够了。虽未杀人见血却怨恨缠身,业障不轻啊,血月刀兵已成型。”
“啊?您能费心用人话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人没亲自杀生,但平素外恭内欺,看似良善实则奸诈,惹来太多怨恨,积累层层业障。已呈现血月刀兵的中期症状,不得善果。”
灵泽说这些话时显得很愉悦,甚至最后还哼唱了下不知名的调子。
我决定不耻下问,与其不懂装懂,还是问清楚的好:“什么是血月刀兵?中期症状啥意思?是病吗?”
“这些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你现在只要记住这几件事就够了……”灵泽朝我勾了勾手指。
虽然很不满意这像逗狗一样的手势,但为了赶紧解决事情,我还是忍着一口气凑到跟前。灵泽附耳呢喃,难得的柔声细语像是穿过繁花丛中的春风,扰得人微微心乱。
而那股淡淡的梅花香再次勾起某种熟悉感,我不由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总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闻过……”
灵泽闻言笑容绝美,伸手一托我下颌道:“这是你们人的求偶方式吗?”
“求……求你个大头鬼!”我气得蹦起来,脸烫的很,我想肯定红透了。“你少胡思乱想,我就是觉得这味道有点熟罢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说完转身回卧室,想了下又冲到客厅划清界限:“随便你睡哪,但是绝对不可以到我的床上来!”
灵泽真是讨厌透顶!
带着这念头我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着,最后只能数羊催眠才算是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闹钟的响动将我吵醒,我懒洋洋地按掉,翻个身又睡着了。直到第三遍我才慢吞吞坐起来。
总觉得闹铃都变得不耐烦了。
我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人终于精神起来。而这一清醒我瞬间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