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有些急促,抽空嗔怪:“我头发还没擦干呢!”
“我帮你。”
也不知道灵泽念了什么咒,刚才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顿时干了。我又想说什么,灵泽先堵住我的嘴,并且哼了一声:“现在可没在墓园,家里总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吧?”
我也并非不想,说实在的美色当前,没点想法才是不正常。所以只最后说了一句:“门没关严!”
然后我就听见卧室门咔哒一声从内部反锁的响动。灵泽红眸盈盈,满溢的欲念与深情令人沉醉。
这一晚翻云覆雨,缠绵悱恻许久。
第二天我差不多是十点多才起,懒洋洋地去洗漱换衣裳。早餐已经准备好,阿黄的手艺是越来越好。孟青青他们都上班的上班,做事的做事,家里就剩下我跟花信风。
灵泽在地下室炼药,离开九莲山时,元庐将魁的那些材料全都恭恭敬敬上交。这当中邪恶的已经被灵泽当场毁掉,剩余有价值的带了回来。
花信风正在联机打游戏,杀得风生水起,时不时爆发一两句国粹。
我翻出笔记继续学习,顺便研究了下之前灵泽给我打造的火铳。作为特殊武器,它可以依附在符纸上,需要用时催动就能召出来。这个过程我不是很顺畅。
灵泽交给我本册子,说先让我领悟,什么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看他是自己闷头苦修习惯了,所以也不会用别的方式教人。
这倒是无所谓啦,我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不明白的就先划线,之后一次性问清楚。
一晃眼的时间就到了下午两点半,由于我早上起得晚,所以午饭没吃,只加了一餐零食跟水果。
正当我吃着橙子看书时,花信风突然敲了敲书房门。我开门一看,他顶着个鸡窝头,将手机屏幕亮给我看。
未知短信,内容就一句:请各位赏脸面谈,老朽南宫丹山恭候大驾光临。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南宫丹山?是南宫家那老东西?”
“是他,我接到这短信后就查了南宫家企业,南宫丹山就是那老东西,南宫羽的亲爷爷。”
“他这是找咱们干啥?给他孙子整容吗?”
花信风挠了挠头说:“我猜这老东西是觉得咱们这边很不好惹,又总是坏了他们的计划,但他们很谨慎跟沉得住气,现在应该是还想着尽最大可能拉拢或者劝阻我们与胡九他们连成一气。”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到现在这地步还抱有这种幻想,我看他是光长岁数不长脑子。”
“毕竟祝由仙师的事,他们还不知道。”
灵泽的声音响起,他从地下室上来了。这别墅修建的巧妙,地下室的出口可以直接通到屋子内部。
“要见吗?还是回绝?”花信风问道。
正说着他手机又响了,另外一通短信,写明了见面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在珍膳坊摆下宴席恭候。
我笑着打趣:“这是鸿门宴啊,要去吗?”
灵泽弯唇轻笑:“免费的干嘛不去呢?只有他们惧怕的份儿,没有我们畏惧不前的可能。”
我重重地点头:“是这样,而且差不多到了揭露谜底的时候,我倒有点迫不及待想看他们知道真相时泪流满面的样子呢!”
如果南宫知道祝由仙师之事,绝对不会到现在还痴心妄想,但他们搞到这步田地,本就是他们自己愚不可及。
另外叛变那俩族护仙,应该隐约知道灵泽的事,结果一丝一毫也没跟南宫家泄露。这“反派联盟”看来也是纸糊的。
带着这种兴奋感,我跟灵泽还有花信风如约赴宴。
珍膳坊在微时大街,不完全属于白姐姐他们,也不完全属于南宫家,类似中间地带。南宫弄这么一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