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也没有真要跟他动手的意思,所以也没人阻止,都乐得看热闹。倒是灵泽忽然凑到我跟前,像小狗似的在我脖颈处闻嗅几下。
我顿时脸发热,眼神瞟向花信风他们。后者一个个看天望地,阿黄干脆拿小爪捂住自己眼睛。
“你干嘛?”我有点恼,虽然我俩关系现在明了,那也不能在人前太过放肆啊。
灵泽眉头紧皱:“你身上怎么有煞鬼的气味?”
我立即想起了如芸,嘿嘿笑着挠了挠头:“来的路上是遇见了点东西,多亏玄荼他们赶过来。”
“你们不是一起出发的?”
这事三言两语难以说清了,何况杵在门口实在不像话。这承受了太多的破门已经彻底报废,幸亏有结界屏蔽外人看不到,不然还以为这里窝藏危险分子被直接爆破了呢。
破裂的门仍然坚守岗位,虚掩着靠在那。我们进到屋里,发现一片狼藉,只有道场那边像是被庇护住般完好无损。
仅仅只有香炉被震倒了。
我们在一地碎屑的客厅坐下,玄荼选了把椅子,这看起来坚挺屹立的木椅已是强弩之末,在玄荼坐上去的一瞬间崩塌,于是他一屁股墩在地上。
大家看看他,又很自然地转移视线,我强忍笑意,从翻倒的柜子底下抽出沙发垫递给玄荼。
所有人都想办法,找地方落座之后,灵泽再次问起煞鬼的事。
我这才将自己为何而来诉说一遍,花信风也解释了前因后果,当时他实在是没办法接听电话,没法给任何回应。
“我差一点就变成肉饼了!”
“放心,你要是因此而死,我定会把你打磨成药箱,天天相伴。”灵泽一句话封住了花信风接下来所有“要挟”。
他缩缩脖子不再言语。
不管是死了变药箱还是天天面对灵泽似乎要黑化的微笑,我想花信风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