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风听我说完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出什么意外了,没事就好。”

我左右看看,问道:“欧阳道长他怎么样?”

“休息呢,伤势没有继续恶化不过也不乐观。”花信风双手抱肩靠着墙,下巴向着前方一抬。我顺势望去,镂空的装饰隔断墙后面,欧阳道长坐在桌前低着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玄荼在旁边正捣着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一看,深口碗里红呼呼的,有点粘稠。

玄荼抬头看到是我,反应同花信风一样:“出了什么事?”

我把原因又说了一遍,玄荼也松了口气,继续捣碗里的东西。我在旁边坐下,好奇问道:“你这是?”

“以前我得到过一点阴咒肉,只是真多年效力减弱,捣碎了还残存着一些缓解伤势恶化的作用。”

我竖起大拇指:“你这个前师兄还真挺称职。”

前师兄这词真怪,莫名像前任一样。

玄荼低头一笑,缓缓摇摇头:“他变这样也有我的责任,因果轮回,当初如果我处理更好些,今天这一连环的事可能都不会发生。”

“这谁说得准呢,搞不好事情会更糟,这种没用的假设还是不要想为好。”

“你还挺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