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的，溶于水。照正常速度，玄女蝶粉需要两个钟头熬制，现在没这么多时间。”

再等俩小时，我怕欧阳道长熬不到那时候。

我跃跃欲试：“还需要什么？”

“将同样的符再多画几张。”

我喜滋滋地铺开笔墨，有过之前的经验，这次已经不需要照着香录描画。我的记忆力向来都不错，也是没想到竟然会用到这种地方。

灵泽也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个小天平，通体古铜色，雕刻着双蛇与花丛图案。他将一撮药材放到左边的托盘上，右边分明什么都没有却不会翘起来。

我诧异不已，瞪大眼睛使劲看了看，确实右边没东西。

灵泽又在左边托盘上添加了一些，这次我眼睁睁看着右边托盘忽地一沉，坠下去。

？？？

难道空气有重量？？

总不能是我眼瞎了。

灵泽注意到我的视线，扬唇笑起来：“你想知道？”

“怎么回事啊？”

“你求我啊，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