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也搂住对方的腰,仰了头,两人长久的亲吻着。久久,苏玉琼放开她的嘴唇,搂着她,说:“我以后会努力的,努力对你好,我要是做的不好,你就教我,我一定会改的。我什么都没有,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会努力做个好丈夫。”
李元说:“不怕,我们会好的。”
苏玉琼想到今天他们结婚,却在这荒山野岭的,有点亏待她。搂了一会,又说:“要不我们去住招待所吧。”
李元道:“住招待所多贵呀,咱们没钱了,就住帐篷吧。咱们找个干净的地方,生点火,反正这里没人管。”
于是他们又去捡了点柴,在林子里生了点火,把帐篷搭起来。李元用袋子装了几个馒头,在火边烤馒头,吃饱了肚子,才进到帐篷睡觉。
苏玉琼是纯情的可以,抱着她只是吻,半天都不敢往下做别的动作,她于是也假装羞涩,单只是红着脸同他接吻。他浑身都是健康清新的味道,让人觉得很干净,一点都不会恶心。
他用那件厚军大衣当被子盖,身体下面铺着厚毯子,两个人在中间搂抱着,衣服薄,很容易摸到彼此身体的轮廓。她搂着苏玉琼,就渐渐的,把李名秋,把孙海民忘掉了,年轻男孩子干净青春的气息让人心动,她渐渐有点满足了,是真的满足,感觉自己并没有嫁错人,玉琼挺好的。
苏玉琼青涩害羞,平时性格像个姑娘家似的。然而他到底是个大男孩子,年纪正轻,并不缺乏物种的本能,很快就冲动起来,像个发情的狗儿一样哼哼叫着,爬到她身上要交配。
他进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疼的厉害,忍不住呻吟出来,腰腿打颤。不过疼痛很短暂,很快男性的器官突破了那干涩紧致入口插了进来。苏玉琼哼哼唧唧的,软的像个娘们儿,然而他那个东西可不软,长了骨头似的,李元喊疼的同时,心底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苏玉琼这个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变成男人了。
她好像一只小船在水波中荡漾起伏着,心里有许多茫然。身体并没有什么快感,起初是疼,后来没感觉了,不疼也不痒,以至于她脑子清醒过来,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很滑稽。她莫名其妙的想,这种事很有意思吗?男人都非要做这种事吗?连苏玉琼这样的,看起来像个羞涩的小娘们儿的男的,到了床上也会露出这幅形态。她感觉很无聊,睁开眼睛看苏玉琼,她真的感觉他像个公狗,屁股一拱一拱的。
不管多么体面,多么文雅的男人,做这种事的都是,都很像公狗。她又联想起她在养猪场见过的给猪羊配种的画面,公猪爬到母猪背上,嗷嗷叫着,母猪往前面走,公猪两只脚站地,两只脚骑在母猪身上跟着走,她感觉要笑死了。
苏玉琼没完没了的,她起初配合着他,到后来便感觉挺无聊,她突然想起了猪配种,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一笑就忍不住,先是嗤嗤笑,后来变成哈哈哈哈。她又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说几队有个谁谁谁,有次半夜听到家里猪圈里猪叫,以为有人偷猪,打了手电筒跑去看,结果是邻村一个光棍汉在骑母猪。她小时候听这个笑话并不懂,看到人家一脸色气的大笑感觉很莫名,骑母猪有什么好笑的,她还骑过大水牛呢。她也不懂那贼大半夜跑人家猪圈里骑人家母猪干什么。十多年前的笑话了,不知道怎么到这会突然想起来,她眼泪都要笑出来了,笑的肠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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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行了,肚子疼的不行,推开苏玉琼,转过身去趴着,趴在地上笑。她又想起村上那些男的女的开玩笑,有的女的张口锤子,闭口棍子,往男的裤裆捞,或者男的摸女的奶,互相调笑。她小时候看到了不大懂,现在想起来,简直要笑疯了。怎么会这么好笑呢,笑死了,全都是一个个个不要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