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根煮熟的面条一样软了下来,老实的张了嘴。她心跳的很厉害,整个人仿佛要沸腾,头脑里好像发起了高烧,什么也想不起了。她回应起他的嘴唇,主动的递出唇舌,同时伸出胳膊抱他,抚摸他腰。
他的手伸进了裤子里,她刺激的痉挛了一下,猛然夹紧了腿,夹住了他手。
他收回手,又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身下。她碰到了那个坚硬火热的器具,意识凌乱,精神松弛,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抵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抵抗也没有意义了。她没有再反抗,任由李名秋脱了她的裤子,挤进了她的腿间。非常疼,她感觉到一个硬东西使劲来回的戳着,疼的脸都扭曲了。她心中很奇怪,明明是肉做的,又不是骨头,怎么会那么硬,那么疼呢。她想起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说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疼的,所以也强忍着不出声。
李名秋,在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有点意识不清的,因为怀里有个人,身体又有了反应,便习惯性的去抚摸。
他意识不清,但是脑子里大概也感觉到,那并不是张玲。张玲正怀着孕,怀中的身体却是个单瘦轻薄的,他再怎么也不会感觉不出来。可是他头脑迟钝,有点模糊的明白,却想不起那么多。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恐惧,每当他想要深入,她都会呻吟一下。声音细,弱,哀哀的,可怜的像只小猫。
她太小了,他无论如何也进不去,顶了一会儿,他渐渐就清醒了。
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心中茫然且害怕。下体冰凉凉的,滑腻腻的,不知是什么黏液。
她害怕,只能抱紧他,小心的将身体偎依到他怀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她怕他会离去,她必须得抱着他。
李名秋抚摸了她肩膀,手揽了她后脑勺按在胸口,吻了吻,闭上眼睛。
次日醒来,床上已经没人了,她怀疑自己昨夜是做了个荒唐的梦。她下床,穿了衣服,找梳子梳头,去外面,李名秋正跟几个亲戚坐在桌前说话。快要开早饭了,她去厨房里找水洗脸。
早上五点钟。人已经下了葬,没有什么事情,吃了早饭,李名秋便告辞,准备回家了,他们又上了路往家走。
这一路上,他们还是没有说话。对于昨夜的事,李名秋只字未提,他不提,水元更不敢提,她连跟他走在一起都感觉别扭羞愧了,甚至不敢和他对视。
回到家里,张玲正煮了午饭在吃,看到他们回来,道:“把你们的饭也煮上了,快去厨房盛饭吧,走了这么远。”
李名秋笑了笑,哎了一声,回到屋里换衣服,然后便去厨房里盛饭了。水元等他去了,过了一会也去了。
李名秋和张玲坐在桌子前吃饭,说话,水元抱着碗去了磨台边,坐在磨台上,拿个勺子吃萝卜丁蒸米饭,蒸的很香的,里面还有瘦肉丁,她低着头,默默在那吃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张玲催她洗碗了,她才吃完,把碗拿回厨房。
下午,李名秋和张玲都在家,她吃了午饭,便去舅舅家,找她小表妹玩了。李名秋跟张玲一块去河塘边洗衣服,傍晚回到家里,水元还没回家,张玲过去问,她表妹要让水元在舅舅家吃晚饭,晚上在舅舅家睡觉。张玲看她们小姑娘关系好,要在一起玩,也就没管她,让她们晚上早点睡,不要玩太久。
第二天,水元便回学校上学去了。
她莫名其妙的跟她表妹亲近了起来,只要放假回家,便去她舅舅家,跟她表妹一起干活,做作业,玩,晚上一起睡觉。白天几乎见不到她在家里,晚上更是从来不在家里睡觉,李名秋难得看到她一眼,就算是看到,说几句话,她就马上跑了,躲的比兔子还快。
张玲说:“水元最近怎么了啊?怎么见了你老躲着躲着的。”
李名秋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