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硬的性器撑着他的裤子,顶得人好生难受。
他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
他是怎么了?
不光是管不住欲望,就连基本的情绪都无法控制。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真要论对错,他自然是错的更多。
覃霆一直没回复,洪薪等不及,给他打了通电话来:“喂,覃哥,来不,关老板也在。”
覃霆刚想开口,可脑袋里又闪过覃珂周五“离家出走”的事儿。他久久没出声,洪薪在另边继续:“我问了老板,那妞儿也在,今天是她排班。”
覃霆站起身,他低下眼,视线落在刚刚覃珂坐过的地方。
她是出来的急,身上也没擦干。人一走,在那刚坐的地方就流了层很浅的水渍。
“晚点再说。”
覃霆挂断电话,跟着洪薪的话,他想起那个叫惠可的公主,与覃珂有些相似的那个“学生”。
坦白讲,那晚他对她多少是有些兴趣。
那兴趣或许是基于酒精来的,或许只是凭着她那张乖巧的模样来的。
可放在了今天,放在了现在,他又没当时的劲儿了。
乏味,冲动退去,只剩了这两个字。
覃霆走进阳台,他们客厅的阳台跟卧室是互通的。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视线无意的停在覃珂在的那间房外。
窗帘半关着,房间里的灯光传出来。
屋内的影子微微的显在那张浅色的窗帘上,这窗帘透光,从搬进来起就一直说要换个遮光的,结果拖到了现在,也还是那老模样。
她还没睡。
她在想什么,是又委屈了?
覃霆想到刚刚自己对覃珂的态度,说后悔是夸张了,但退一步说,应该有更好的对话方式,能让覃珂理解,能听的进去的方式。
只是他习惯性以这命令的,上位者的姿态讲话。
他一往如此。
覃霆还是没去。
凌晨三点,他给洪薪发去了消息,知会了声。
他消息过去不久,惠可的微信又跟来:我这周都在。
不用想,肯定是洪薪把他给卖了。
覃霆看着自己跟惠可的聊天框,上条消息还是她周五发的。
他一直没留意,到了今天才看到。
覃霆想起了惠可望向他的眼神。
……
也有一种可能。
或许,他对惠可的兴趣,只因为在那一刻,他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覃珂的替代品。
一个与覃珂年纪相仿,长相清纯,却硬是要将自己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学生。
惠可这么做,是按着会所的规定来的。
那覃珂呢。
她是故意穿给他看?
还只是单纯的想穿,单纯的喜欢?
覃霆又点了根烟。
冷静想,他们要的或许都不是一个东西。
覃珂想要个她心中定义的“好爸爸”。
他呢?
他做不到那么那么的负责,养和育,他也只做了养这一样。
纯从伴侣的角度看,他要的更是完完全全的支配感。
没有安全词,没有喜好,意愿,是无权拒绝的绝对服从。
他不接受顶撞和反驳,不光是生理,连精神都要被他掌控,覃珂做得到?
夜晚的风吹过,夹着几丝的细雨。
雨打到了他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