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坐针毡。
她人在这儿,躲也没地躲,逃也没处逃。
明摆着,今天这“槛”她是不过也得过,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
“......好看。”
她吞了个音,临时改了答案,跟考试作弊似的。
覃霆说:“怎么我刚听的不是这个?”
“......”
覃珂百口难辩,要是覃霆再借她点胆子,或许她还有“嘴硬”下去的勇气,但这都不是她能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哑巴”的理由。
“手伸过来。”
覃珂咽了咽喉咙,颤巍巍地把手摊开。
覃霆握住了她手指,拽着她胳膊让她更近些。
覃珂动都不敢动,心跳得极快。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覃霆,只见覃霆拿起刚拆的筷子,跟着他手臂一抬,又听“啪”得一声,她手心就起了一道发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