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心理防线让眼泪无声地流,她身体跪不住,脑袋已经倒在了床上撑着,两腿跪趴着分开,进到她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凉,肠道自发性的排斥着,让人难忍的饱胀感传来,跟快意毫不沾边。
似乎这才是惩罚本身的意义。
她的颤抖引得肛塞另一端的尾巴也不住的颤动,在外人看去,那毛球像是真长在了她身上的。很快,不过五六秒,她的温度又将那发凉的器物感染,凉感淡去后,就剩下一直存在的,且没法忽略的沉甸甸的不适感。
“主人......”
一直没得到覃霆回应的覃珂在这状况下显得十分青涩,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做什么,一切似乎回到了她第一次跪在他面前的时候,覃珂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她面对的是覃霆,因为是他,她所经历的每一刻都这么的新鲜,即便是“重复”的举动,在不同的时间给到的也是不同的感受。
戴上尾巴的覃珂更像是宠物了。
就像是他进门时那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们家有两只宠物,一只是覃珂养的,一只是他亲自养的。
覃霆抬起手,他压着肛塞顶得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