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从来都不会浓烈的,或许越热烈的也意味着消耗得会越快。人嘛,总是很难对着同一个事物一直保持兴趣,是很难,但不是做不到,就像是她对覃霆的。
当然,也还有另外个解释,是他习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人心难猜,覃霆不说,她也只能胡乱地揣测。
覃珂打开了身旁车窗,她从窗口往后去望。
车已经下山好久,这会儿去看,已经看不到刚才那庙的影子。她能看出对面山头上长了好多种不同品类的杉树,是夏季,一眼望去郁郁葱葱,苍翠茂盛。
覃霆侧目看向覃珂,窗户打开,外面的风吹过来。
覃珂散着一头长发,发丝轻,被风一吹就乱了,跟着乱了的好像还有他的心。
覃珂背对着他,没注意到覃霆的视线已经从电脑挪到了她身上。
男人不自禁地朝她伸出手,不用他有太多动作,那柔软的发丝就跟着夏风缠到了他指上。
覃霆没打断她。
她安静地趴在车窗前,她能看着窗外很久,他也能看她很久。
回到酒店后,覃霆让客房把午餐送到了房间。
覃珂挑食,这两年在奎市把嘴巴养刁了,再回西南来吃当地的东西怎么都吃不惯。
她不动筷子,就端着鱼汤喝了两口,喝了半碗便跟覃霆说不吃了。
她吃了多少?饱没饱他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