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的身体僵直,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她现在的一举一动全凭着冲动感觉,她人朝着洪薪,说的话也是对着他讲,可她满脑子全是覃霆,全是那个在她身后的男人。 他没来阻止她。 他默许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默许,让她有种被肯定的错觉,好似她这么做就是对的。 是,对的吗? 一杯啤的,其实也还好。 此刻的覃珂悔恨交加,人清醒的不得了。 交加的也不止她一个,若都是平辈,有些事儿不用说都过去了,怕就怕是这场合里突然出现个熟悉的小辈,刚他洪薪还搂着惠可做这做那呢,现在好了,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