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
但她目光澄澈如光,光洁如明月,没有选择让他担心。
正如他不会告诉她,在事故中心现场发生的那些瞬间,他站在一辆大型车辆前,司机视线死角没看见他的身影,直直地开过道路,而他为了躲避车辆,从高地上摔了下去。
“你的丰功伟绩都湿了,”江须昂轻声说,“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好呀好呀。”
他取来医药箱,动作很轻地撕开纱布,看见血液渗透皮肤的溃烂指尖。
他愣了愣,眼眶闪过浓烈的刺痛。
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曾经是连烤盘也抱不起来的娇弱,此刻却不忍直视。
覃缓看了他一眼。
他问:“疼不疼。”
她乖巧地点头:“好疼的。”
怎么能不疼呢,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啊,连打针抽血都会害怕,这辈子没经历这么大的痛苦和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