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店员都吓得呆住,又很快反应过来,七手八脚过去扶她。

在几双手探过来时,她下意识往楼梯栏杆缩身:“别动我,疼...”

其他人瞬间不敢碰她,只忐忑等在一边。

江炎玉瑟缩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疼?她怎么会疼?

可刚刚滚落下来的过程中,分明就疼的快要死了。

她盯着掌心,指尖按了按,还是没有知觉。

一股让人恶心的滑腻感爬上来,江炎玉敏锐抬头,发现门前那几位修者都掩唇笑着。

白镇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打量着她:“堂主大人,您要小心些啊。挥挥手冻住梵河的人,怎么会在楼梯上摔跤呢?”

另一人神色轻蔑,笑道:“您这也太礼貌了吧,还没到新年呢,行这般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过于放肆,打断他的话,也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

春渡将拖把丢给盛禾,自己捂着肚子狂笑,拿额头砸地板,脸都要裂了,指着江炎玉道:“不是,你傻子吗?哪有你这样下楼梯的啊哈哈哈哈!”

平日里这人没心没肺就算了,现下别人遭难,她还要笑,实在让人不满。小花蹙眉道:“你拖你的地去,别出声!”‘

春渡在地上翻滚蹬腿,如一只上岸虾米。

江炎玉没理她,依然在试探自己是否有触觉。

春渡笑够了,从地上爬起来,负手晃悠悠走到那几位修者面前:“你们来干啥的?”

方才的疼绝对是真,但此刻无论怎么捏手指,都没有任何感觉。江炎玉有气无力道:“说是来瞻仰魔物风采的。”

春渡惊道:“呔!你被发现了!”

江炎玉揉着指节:“是啊。”

春渡道:“他们凭什么只看你!”

江炎玉将辫子绕在肩上,叹息道:“你也整个大点的动静,别人就来看你了。”

春渡道:“说的好!”

这一唱一和让白镇没听明白,但心里觉得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也不怎么厉害,便想绕过她,再与冰封对话。

可忽然间,整间店里气氛凝滞,仿佛有什么极为让人胆寒的东西从地板间渗透出来。

春渡没看他们,拍拍手,所有门窗砰的一声骤然关闭,光线锐减。

拆下发带,冲江炎玉身边人眨眨眼,春渡道:“你们闭上眼睛,还有我最爱的小盛盛~把眼睛捂住~大美人要脱衣服了~不给你们看~”

几人都是一阵恶寒,转身过去,眼不见心为净。

听她说要脱衣服,白镇懵然,以为有什么诈。但见这女人身姿窈窕,俏丽明媚,除了表情有些奇怪外哪里都好,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春渡面朝他们,原本绕着腰带的指向上,探到修长脖颈间。指甲上乱七八糟的颜色映着白,勾人视线。

后面一位修者咕咚咽下口水。

大拇指抵着锁骨窝,掌心托起脸颊,她微微仰头,勾唇笑道:“脱给你们看喔。”

双臂向上一举,手掌带着整张脸颊与头皮往上滑动,咕叽一声从头上脱落,露出血肉模糊腐烂的头颅。

牙齿从烂肉中探出,依稀辨认出那是个笑容。

血滴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滋啦冒烟。几位修者全僵了。

江炎玉轻轻挥手,调动为数不多的灵力,做出个隔音罩,盖在他们那边。

接着,尖叫立刻炸裂爆发。几人惊慌失措,转身逃跑,姿态狂乱,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门。

春渡疑惑道:“你们不是来看魔物风采的吗?为什么我不行啊!看不起瘟疫是不是!”

抬手按住白镇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