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持续许多个日日夜夜的掠夺,几乎浸透听风殿每块玉砖的哭喘。起初师姐的确是自愿,可后来呢?

这似乎还是强迫啊。

撑桌的手滑下,江炎玉颓神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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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烬雪躺在床上,听着脚步声靠近。

药盏搁上床头,床边微微下陷,女人帮忙将她眼上白布摘下:“先喝药,而后温敷。”

云烬雪撑起身:“好,谢谢你。”

江炎玉将药碗递到她手边,药液黑浓,热气氤氲,只是闻着都觉得苦涩。

云烬雪端着碗,一口口喝下去,却是眉头也没皱一下。喝完将碗双手递还给她:“我喝完了。”

“嗯。”接过空碗,发现碗底还有点药液残留。江炎玉顺势倒进自己口中,苦味在舌上爆发,实在难忍。

瞥见女人又乖乖躺下,神情平静,仿佛喝下整碗苦汤的人不是她。

江炎玉收回视线,食指在碗身抚动,方才那股尖苦顺着舌根滑到心田。

云烬雪躺好,问道:“我是要睁开眼吗?还是闭着就好。”

慢慢放下药碗,江炎玉嗓音放轻:“闭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