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玉将沾血的瓷盘又拿开,里面的咸水鸭依然干干净净,筷子伸进去,继续吃饭。

辣皮倒在地上,头晕目眩。

他鼻梁上还嵌着块碎瓷片,满脸鲜血,像台上的戏剧丑角。

而当他影子乱飞的视线重新固定,那戴着帷帽的白衣女人已站在他面前。

美人眸子垂下,剑出了半鞘,锋刃就贴在他耳边。

求生本能让他瞬间清醒,明白这是惹不起的大佛。

口气瞬间倒转:“对不起对不起,是爷...是我有眼无珠,惊扰了仙子,求求放我一条生路,我们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