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不泛洗衣服的好多婶婶,听闻此言都朝他投去打趣的目光。
甚至有人开始心里暗暗打量,哟小伙子有身高可以的嘞,看这装扮家境也可以的嘞,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工作的。这要是个铁饭碗,那可是香饽饽嘞。
“啊?”
谭明明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回头,心乱如麻,心中像是有一头小鹿不停的在撞,撞的头破血流。
她觉得她马上就要停止呼吸了,心跳的太快了。
“啊,我我”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上次拒绝了之后?这次突然给了她一个追求的机会?
谭嘉兴,虽然平时总是跟他互怼。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有小伙子,当面骗走他妹妹。
他脸黑成的仿佛马上要下雨的乌云,又恶狠狠的瞪了白鹤好几眼,强迫性拉着谭明明走了。
那两人眼神四目相对纠缠不已,仿佛他是恶霸,强行掠走良家妇妇女,让人家夫妻俩分离的恶霸。
看着被拉走的谭明明,白鹤来不及失落,很快他就被一群大婶儿围的水泄不通。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小伙子家里做什么的呀”
“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呀”
“小伙子我三姑的四婶哥哥的闺女长的可不错了,考虑考虑啊。”
屋内一片祥和。
江也耳朵动了动,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年轻人嘛,就要多磨难一点。
“小也啊,听说你现在在京都大学学习啊!”
头一次被人叫小也,江也硬挺的面容差点没绷住,谁让这是丈母娘呢。
“唉,是是”
身旁男人紧张的肌肉紧绷,姜袅袅在心里偷笑。
原来他也会紧张。
江也:谁紧张,什么紧张,他不知道,他没有
内心:有没有人救救他,有没有?
对面沙发很熟悉的脸,此刻,居然对他来说也是压力满满,老姜同志脸上的春风得意不要太明显。
以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却是最难管的刺头,如今,那张桀骜不驯的脸现在在他面前还不是紧张的都快要落下汗。
看着看着老姜同志心生愉悦,他仰着头说道:“小子,我就说迟早得败在我手下”
江也额头汗都快下来了,握紧拳头轻咳一声:“是是是,你说得对”
他掰回一局,姜年此刻心里却不怎么舒服。
什么叫做是是是你说的是?
呵,敷衍。
门外的白鹤:救命啊
门里的江也:年轻人要多磨练。
一个时辰后。
白鹤一脸麻木的进了门。
他就快剩一口气了。
“我天”
姜袅袅拿着橘子,跟他面对面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她惊讶的张大嘴巴:“你干嘛去了”
眼前的白鹤,衣服红一块,白一块,脏的是土,白的是泡沫。
黑色裤子上斑驳的好像去地里打了个滚,头上还插了两根鸡毛?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留洋归来的少爷被家里强迫下地种菜一样。
一脸怨气的白鹤:“我喊的那么撕心裂肺,你没有听到吗?”
姜袅袅眨了眨眼:“你喊什么了”
“我。。。。”
白鹤无力的摆了摆手,瘫软在沙发上,头顶上插的那根鸡毛,随着风落到他的胸膛。
他右手拿起。死死的盯着那个鸡毛。
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看到了有人在院里洗衣服,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杀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