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想选择自己结婚对象,就等于犯错吗?”

白父没有回答,翘着的二郎腿放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他甚至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啊”

白袁整个头发揪着的痛。仿佛整块头皮都被撕了下来。

他活动了下手腕,冰冷无情的拳头落在白袁脸上。

打了三拳,白袁的脸已经肿到看不出原来的清秀模样。

她手指颤抖,眼神麻木,揪着头发被拖到了地下室。

白父打开地窖将她丢进去,拍了拍手,仿佛她好像是垃圾一样。

碰她一下,都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