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班幼安认真地看着他:“万一以后,我们要离婚了,你别留我,好聚好散,成吗?”

这是什么意思,李蒙傻眼。

“你是不是有其他喜欢的人?”李蒙没法不往这方面去想,他一下就嫉妒得要命,班幼安看着多不情愿啊,可他就是不愿意放手。

“没有。”班幼安摇头,“想什么呢。”

李蒙问她:“那你提离婚干什么?”

“防患于未然。”班幼安垂眼,“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李蒙也摸清楚了,班幼安就是这样的人,看着性子软绵绵的,但其实她是个很冷静的人,冷静到有些冷酷。

“好,我答应你。”

“真的?”

“那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怎么觉得你还是没搞懂我的意思。”

“不,我都懂。”李蒙道。

他知道,班幼安没那么喜欢他。

李蒙接受了这个事实。

过了几天,李蒙把她约出来,给她戴上了求婚戒指。

又过了两个月,他们忙着见家长、定婚期,试婚服、请宾客。

来年春天的时候,李蒙和班幼安的婚礼举行了。

穿着婚纱的班幼安漂亮得不像话,交换完戒指,应该是要接吻的,可班幼安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李蒙伸手就把她抱进怀里。

亲友在台下鼓掌,班幼安在他耳边道:“一会下台你牵着我点,裙子太长啦,我怕踩到。”

李蒙想起她上台来的时候,果然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眼睛都睁大了。

好像一只对世界万分警惕的小动物。

“好。”李蒙牵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我后悔了,他想,如果你要离婚,我恐怕放不了手。

23.李蒙的回忆(4)(H)

李蒙决心做个好丈夫,不过他第一天就出了问题。

明明班幼安的阴唇好肥,可逼口却小得他进半个头都被吸得发痛。

水还是不够,李蒙给她揉着阴蒂,听她带着哭腔喘息起来,才又往里慢慢地滑。

他不想给班幼安弄出血,第一次做爱,他大半的阴茎还是露在体外,只插进去一半。

太紧了,李蒙的阴茎也有点痛。他缓缓地抽插,没停下揉阴蒂的手,另一只又摸到班幼安的胸上去捏。

班幼安皮肤嫩,一捏就发红。

“嗯……”还学不会用声音表达舒服,班幼安在他耳边像小猫一样细细地哼。

李蒙操了她一会,她的阴道才更湿滑起来。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让李蒙兴奋得不行,他兴致勃勃地磨着班幼安的阴道,一直忍着想射精的欲望。

如果射了,班幼安肯定不同意他来第二次了。

一次做爽吧,李蒙吸着她肩膀的皮肤,往那湿热的腔道里顶着。

等他爽够了,意犹未尽地射出来的时候,班幼安都被他欺负惨了。

特意换上的新婚红色被套上都是班幼安吹出来的水,湿了好大一片。

女人捂着小腹,叫道:“李、李蒙,有东西流出来了。”

李蒙低头去看,是他的精液,正从班幼安被操开逼口挤出来。

他看着,本来半勃的阴茎,立刻又硬了几个度。

班幼安不知所措地伸手去摸,等她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声音都发颤:“你,你没戴套啊?”

操自己老婆要带什么套,李蒙想,班幼安好像有说过什么不要射进去,她不想清理的话。

这有什么,洗逼这事还要班幼安动手吗,他给她洗不就得了。

不过李蒙已经对班幼安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