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哥哥不在身边,父亲重组家庭,自己已经不是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没有人能够时时刻刻保护他。
他只能努力磨砺出锋利的牙爪,学着强大起来自我保护。
“在想什么?”
骆令声看出施允南急速下沉的情绪,出声将他带了回来。
施允南回神,习惯性地用笑掩饰,“我在想,可惜我对小提琴半途而废,没有学精也不好意思献丑。”
他望着骆令声看不厌的俊颜,心里的愁绪突然就散去了不少。
“不然今晚还能上去单独给你演奏一曲,让你当一回我的听众。”
骆令声知道这话里玩笑成分居多,可他想起施允南深陷回忆时的落寞神色,破天荒地应话
“如果你还喜欢,随时都还可以拾起来学,无论演奏好坏,我以后可以当你的听众。”
浸润过酒液的嗓子格外低沉,给了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定感。
施允南对上他的深邃视线,微怔两秒后发自内心地笑开。
“骆令声。”
“别以后了,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