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漫:“当然是谁攻谁受![跃跃欲试]”

方简:“……无聊!”

冯畅:“[思索]我赌沈老师攻![元宝][元宝]”

沈知漫:“[握手]行,那小简呢?”

方简:“那我赌篱篱,刚才篱篱那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受。”

冯畅:“[思索]确实……我还可以改押篱姐吗?[笑哭]”

沈知漫:“可以![坏笑]那赌注……?”

冯畅:“[举手]我赌10块红包!”

方简:“跟。”

沈知漫:“小简不用,咱俩的赌注放在床上解决就可以![星星眼]”

方简:“……滚。”

冯畅:“呜呜呜为什么群里也有狗粮啊,我要退群了!!”

闻簌哪里晓得其他人的小心思,她现在满脑子是房间改造和蜜月旅行的问题。前几日同心爱的姑娘浅谈过,叶篱不置可否,只说领证之后再议。

“老婆。”闻老师撑着腮,对身边喝水的姑娘,苦恼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同床共枕啊?”

叶篱一口水呛在喉中,剧烈地咳嗽起来。

闻老师一边细心地接过叶篱手中的杯子,一边轻柔地扣着自家老婆的后背帮她顺气,嘴上却絮絮叨叨没停止:“家里床都换好新的,关系也已经合法了,你总不能狠心地让我夜夜独守空闺吧?你有入睡气我知道,我晚上不加班也不吵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你都可以和我提……”

呛住的姑娘憋得脸颊通红,半晌没给出回答:“……”

方简默默地掏出手机,在酥梨cp吃瓜群发到

方简:“现在改押闻老师来得及吗?”

沈知漫:“[no][no]买定离手!”

冯畅:“[满眼泪花]”

方简:“……草率了。”

晚上,善良的姑娘总算听见了闻老师多日来的心声,顶着赪颜默默地将枕席搬到主卧。

闻簌盘腿坐在床上,眼中亮闪闪的,胸口一蹦三尺高的小人正在对天起誓今晚要摘颗星星回来。

叶篱瞧见闻老师跃跃欲试的模样,哭笑不得地道:“你是不是接了什么奇怪的系统任务啊?”

闻簌摇摇头,否认道:“没有的事。”

“可我记得从前,你并不热衷于这种事。”

叶篱说的从前,自然是指前世。

闻簌思忖片刻,坦白道:“那时候我们因为工作聚少离多,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哪里还会纠结床的问题。”

“少吗?醋醋,工作与生活并不冲突。”心爱的姑娘捏捏闻老师的下巴,质疑道:“我可记得,新婚不久,你宁可躲到外地参会,也不愿意来探我的班。”

再次回忆当初,闻簌倒不觉得心伤,只是语气里仍有遗憾:“我那年暑假把学术会议全推了,想带你出去度蜜月,但你说你要拍《鸿途》,我觉得你没有将我这个妻子放在心上,所以赌气来着。”

虽然叶篱在此生与闻簌的相处中,已经意识到两个人看待事物时会有差别,但乍一听闻簌的真正想法还是觉得惊讶。

“为何当时不愿意告诉我?”

“说什么呢?”闻簌牵住叶篱的手,垂眸道:“那时候患得患失惯了,很多事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琢磨不明白,与你说也是徒增困扰。”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心爱的姑娘顺势与闻簌十指相扣,语气里透出心疼。

“我想要……”闻簌沉吟片刻,伸出手掌,委屈道:“属于我的戒指……”

“……”

叶篱万万没想到闻老师会提起这个,嗔了她一眼,才站起身朝卧室走去,不一会儿又回来,手中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