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吐出连自己都不能接受的话来:“叶篱,没有白槿涵也会有别人,终究,遇到问题时,我们只有劳燕分飞一种结局。”
闻老师说的话颠三倒四不能深究,可她还是仓促地给这段延续两辈子的感情做了总结:“叶篱,这些时日,我想清楚了,无法回头亦无法开始,分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眼前的姑娘面容上皆是不可置信,少顷,竟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道:“现在对我说这些,是不是你的任务?如果你不方便表达,点头或者摇头便好。”
闻簌扯了扯嘴角,却最终无法酝酿出一个完整的微笑,只得作罢,道:“不是。”
叶篱似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直直地盯着她,道:“白槿涵借着白家的势力,以你的命威胁我离婚,即便我暗自雇了保镖照看你,也动摇不了她对你的杀心,眼见你死里逃生一次,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
“你可以告诉我。”闻簌沉声道。
叶篱却极轻地笑了一下,目光幽深,像是在回忆:“从何说起呢?从韩旸那药开始说吧。”
韩旸说得没错,闻簌不喝便留给叶篱,上一世,没有闻簌,叶篱终究把那酒吞入腹中。
白槿涵要的,不仅是制造一出“英雄救美”,她还想将叶篱据为己有。
可叶篱最后神志不清时,都没能顺了她的意。
洗胃,叶篱再熟悉不过,那种感觉就像被蒙着头,抛诸荒郊野岭,胃空了,心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