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姑娘瞧出闻簌胸口不正常的起伏,才意识到闻簌没有开玩笑,赶紧道:“我没有。”
她想敲闻簌的额头,却又担心碰到闻簌的伤口,只得退而求其次,两指捏住闻簌的鼻尖,道:“闻老师的思维能不能别这么跳脱!”
“可我之前两次主动向你求丨欢,你都拒绝我。为什么偏偏这一次你却愿意了?”闻簌委屈地道:“所以重点不在于我,而是在于你感激英雄救美的人。”
“……”
叶篱被闻簌的逻辑思维气得冒烟,手指顺着脸颊捏到闻簌的耳垂,目如悬珠道:“闻老师都知道中了药去洗胃,偏偏到我这就要献身?!这是什么道理!你说之前那两次,你告诉我哪一次时机是合适的?!”
“时机不合适?”闻簌忍着耳朵传来的痛意,不假思索地质疑道:“做个亲密事还要讲究时机?那你不如告诉我哪天合适,我提前一周斋戒、沐浴、焚香,这总没问题了吧?”
闻老师说这些完全是话赶话,倒没有真的想同叶篱做什么,她只是觉得有些憋屈,一想到她心爱的姑娘和别人有肌肤之亲就受不了。偏偏上一世的事,叶篱到现在都不肯吐露,全靠她自己瞎琢磨。
她不禁想,万一那杯酒,上一世是叶篱自己喝的呢?白槿涵不会趁人之危?!
但惜字如金的姑娘只说没有。其他的只字不提。
没婚内出轨?
还是从未和别人有过亲密之举?
“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叶篱也不拖沓,直截了当地道。
“随便。”
闻老师默默地纠结,完全意识到自己随着叶篱的脚步慢慢被带进卧室。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姑娘已经开始默默地脱衣服。
“……”
闻老师大脑停滞一秒,才磕磕绊绊地道:“你这是……做……做什么?”
“现在时机正好。”
叶篱不想再同她废话,未等闻簌反应,强势炙烈的吻便欺上闻簌的额角。
“唔!”
灵活的唇舌,夹带着若有似无的木质香气,刺激着闻簌的微末感官。
因伤导致半个身子都不大灵活的闻老师节节败退,耳边裹上独属于叶篱的湿热气息。
闻簌不自觉“嗯”了一声,然后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
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确定是自己发出的?!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唤回闻簌出走的神志。
“以后,不准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此时占据主导的姑娘倒比闻簌更像位老师,只是……师德堪忧。
不会儿,带着教育意味的唇齿代替描摹闻簌唇形的巧手。
“以后,不准讲我不爱听的话……”
哪些算不爱听的?
未等闻簌问出个所以然来,叶老师已经探进闻簌的口腔,教育着不听话的学生熟悉掌握每一处分寸。
老师教得全面,一点即通的学生学得认真。不一会儿便反客为主,夺取老师仅有的氧气。
好在领进门的师傅还有后手,不知不觉间,闻簌的衣服扣子被叶老师悄无声息地解开,暴露出缠着厚厚绷带的身体。
刚才还在煽风点火的叶老师突然体会到了学生的艰辛,止住动作的手不自觉地触上闻簌伤口外的绷带。
“疼不疼?”近在咫尺的姑娘美眸晦暗不明,有恨,亦有悔,令有点迷蒙的闻簌辨不分明。
可她现在不上不下的,哪还有空顾及疼不疼?
与其问她疼不疼,不如问她热不热……
幸而学生有事先预习的习惯,不然碰上这么个半吊子师傅,成绩还指不定多么拉胯。
闻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