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面不改色,故意停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道:“比如,你家别墅里地下一楼近库房的那层地板……”

“够了!”

疑窦丛生的男人果然变了神色,捂着手臂虽闻簌进到隔间。

无人知道二人在谈什么,不久,包间里忽然传出一声惨叫,就在众人起身查看时,韩旸黑着面从隔间大步走出。

男人阴郁至极,状似猪头的糙脸不由自主地抽了两下,道:“贺昶是她什么人?!”

闻簌自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走出,道:“你不必知道。”

男人鹰隼般的双眸紧紧盯着闻簌,“哼”了一声,道:“阁下真是年少有为。”

闻簌不接韩旸的话,转而道:“希望你遵守承诺。”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等等!”韩旸却忽然发难道:“你伤了我的手臂,就想这么离开?别说是你,即便是贺昶本人在场,我也会讨个说法。”

众人屏息凝神,可不敢触韩旸的眉头。

闻簌顿住脚步,转身镇定道:“你想如何?”

“放过她可以。”不同于初时被闻簌震慑住的慌张,此时的男人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从口袋里掏出两片药片放入满杯的白酒之中,阴恻恻地道:“但这杯酒……你得替她受着。”

闻簌没有回答,定定地望着那杯酒,药片溶解度极好,此时连药渣都看不见半点。

“怎么,怕了?”男人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坐回主座上,一把抱住身边的女孩,斜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也不知道我家的味道合不合美人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