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有变化。”闻簌想了想道:“我……不敢确定三年之内,会不会出现什么……唔!”
闻簌被捂住嘴的冰袋冻得失去言语,默默地抿紧嘴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篱收回手,又把冰袋放回闻簌的小臂上。
“……”
还施彼身的为什么不能是一个吻呢?这小气的姑娘!
“篱篱,我可以承诺你的是,你是我有生之年唯一的‘权利行使人’,除非是你不要我。”
闻簌把叶篱手里的冰袋拿走放置在一旁,握住叶篱被冰袋冻得冰凉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替她搓暖。
“什么 ‘权利行使人’?”叶篱面露疑惑地道。
闻簌忽然想逗逗面前的姑娘,故而调侃道:“前妻能行使的权利,或者说分手未果的女朋友的权利,你都拥有。”
慢半拍的姑娘嘟囔道:“前妻能有什么权利?”
闻簌逗人不成,反而被忽然变得有些愚笨的姑娘逗乐。
“你笑什么?”叶篱反应过来,恼道。
闻簌可不敢说实话,怕被恼羞成怒的姑娘再咬一口,只扬起唇角道:“笑我的爱人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权利。”
许是眼前的气氛很好,之前讳莫如深的姑娘终于不再用喜怒无常的情绪保护自己,只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