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戴着靳寒最喜欢的舌钉,以前他每次戴这个蓝色钻石的小钉,靳寒就忍不住咬他舌头。

怕自己失眠脸色不好,他临来前还去便利店花五十块买了根润唇膏,粉布灵的怪好看。

以前从来没擦过这东西,他也不知道怎么弄,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的全是日文,鼓捣半天好不容易转开了,往嘴上一抹怎么滑溜溜的?

完蛋玩意儿是管固体润hua!

裴溪洄气得脑袋冒烟,当场就想把它扔了,可他骑着摩托在大马路上呢,让人看到他扔个这玩意儿不得把他当成什么绝世大yin魔?

没办法他只好憋憋屈屈地揣口袋里了。

当时还苦中作乐地想,幸好离婚了不用亲嘴,不然让靳寒知道他往嘴上抹这个,非得挨抽不可。

但他想得挺规矩,真见到面后才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住。

从靳寒捏他脖子开始,他的心率就一路飚高再没下来过。

后来借着酒劲儿亲了、抱了、也啃了,啃完还想做点别的,没等做呢就被扔鞋柜上了。

裴溪洄垂着脑袋,坐在冰凉的鞋柜上,看着地板上靳寒的鞋尖,心里一抽一抽地难受。

“收拾下自己,半小时后和我出去。”

靳寒扔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外走。

他连忙从鞋柜上跳下来拽住人:“哥!明天!明天还能见面吗?”

靳寒扭过头看他,他立刻说:“我听他们说你明天要去小河湾广场参加个剪彩仪式,正好我也要去那个广场,带徒弟比赛。”

枫岛盛产茶,也爱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