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怎么了……”

他低下头,用力搓了把脸,伸手去摸烟盒发现里面早就空了。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纠结过,他从小到大做所有决定都是干脆爽快的,没犹豫不定过,没左右为难过,更没怕过什么。

十八九岁时狙击枪红点顶他脑瓜子上他还能没事人一样和靳寒调情。

可现在靳寒就坐在他身边,他竟然怕得连话都不敢说。

“不聊了,行不行,再让我想想。”

他理所当然地拒绝沟通,想着撤回刚才的话那刚才的一切就都没发生,只要他说他不想聊,靳寒就还会给他时间,让他想那些根本就理不通的事情。

但这次靳寒没惯着他。

“所以在你想好前我就得一直悬着脑袋等着,等你把我甩了或者勉强继续和我过?”

靳寒身子前倾,手撑在沙发上,撩着眼皮从下而上看着他。

裴溪洄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不再像十七八岁时是一个圆圆的小包儿了,现在他喉下两寸那一块凸起很性感,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既然成熟了,就不能再干小孩儿事。

“不行。”靳寒斩钉截铁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