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尖锐的电流、又像生锈的钝刀,狠狠割开他的皮肉。

腰以下疼得没知觉了。

如果此时扒开他的裤子,就能看到一道鲜红鲜红的皮带凛子印在肿起的地方。

裴溪洄一开始呆呆地眨着眼睛没反应过来,半分钟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哥……”

他用了天大的力气只喊出这么猫叫似的一声,额头抵在车门上,温热的眼泪顺着铁皮往下淌。

“我说那么多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靳寒冷眼看着他,不知是无奈还是无力地苦笑一声。

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他把裴溪洄抱起来,放到汽车后座上,转身返回码头找人算账。

裴溪洄扭身想追出来:“哥我跟你”

耳边响起“铛!”地一声闷响,靳寒把皮带砸在他脚边。

“我看你敢出来。”

他从车座下抽出两把枪,对巷口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