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开餐啦。”……

靳寒刚洗过澡,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裴溪洄很贪恋哥哥身上各个时期的味道。

很小的时候,他身上是粮食酒的醇香,因为他那时的工作就是搬酒桶。

再后来是汽油味、泥土味、化学制品味、海风的腥味……

他当天搬了什么货,身上就是什么味。

但等工作一结束,那些味道就会神奇地消失不见,只剩老式皂角香。

常年干苦力的人很少像他这样爱干净,白天累得要死出一身臭汗,晚上到家倒头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