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逼的名字。”

这一年多,虽然闻羽没有答应林东隅的表白,但是周围的好朋友也都真真假假喊闻羽嫂子,有时被闻羽听到也会被警告不要这么无聊。

至于闻羽是双性的事情,林东隅早就知道了,毕竟一个学校,闻羽刚开始住宿舍,大家都是男孩子,闻羽也不可能瞒这么好。

班里的人一开始可能比较好奇,会看着闻羽闪闪躲躲地说些什么,后来大家觉得闻羽是个不错的人,安安静静,长得好看,成绩好,即使不爱说话,你有不会的问题问他,他也会耐心给你讲,也就没有人再议论这些。

而且学校之前也有过双性的人,是已经毕业的学长,他跟闻羽不一样,他爱打篮球,爱跑步,爱极限运动。

长得没有闻羽这么漂亮,就是很普通的男孩子,有时大家还调侃他:太爽了,能享受两种快感。

但那些人现在却不能以对待那个学长的态度来看待闻羽。

他的好看变成了他的罪,他的安静变成了装清高,他的温柔变成了装清纯。

他们开始在暗地里意淫,这个东西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泰然若之,长在一个自己得不到,也从看不见他们的人身上,就变成了一种罪。

变成可以随意取乐意淫的,用来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谈资。

对于比自己优秀的人,不是大大方方的欣赏,也不是小心翼翼地接近,而是先划分圈子,把别人隔离在外,再去冷嘲热讽。

多傻逼啊,可是就有这么傻逼的人。

闻羽没有换上林东隅的衣服,一上午穿着潮衣服的他,不出所料发烧了,他难受得趴在桌子上抬不起头,老师让他回家,他迷迷糊糊地走出教室的时候,发现林东隅没有在教室。

闻羽病了两天,一直晕晕乎乎的,一会梦到在爸爸跟他说话,要教他骑自行车,一会梦到别人指指点点地骂他,说他是强奸犯的儿子,然后他又梦到了厕所里那兜头下去的一盆凉水,最后定格在林东隅给他校服那天的的眼睛上,闻羽醒了。

闻羽把手机拿出来,他看了上午八点半,他觉得他现在身体好多了,下午应该可以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