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好像醉了,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闻羽摩挲着自己的指尖,他要怎么回答呢?

说你亲了我,还舔了我。

问你为什么亲我,舔我?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莫名闻羽觉得有些委屈。

跟自慰后的想哭的委屈有点不一样,好像守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疑问,不知道初心,不知道答案,就这么烂在肚子里。

“没什么啊,除了非让我给你扶住路之外,你很安静。”

徐宴期挑着眉,笑了笑,两个清清楚楚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没有生气就好。

林东隅醒了之后,看到闻羽给他回的消息:没电了。

过了一会儿又问:为什么和徐宴期喝酒?

林东隅头还嗡嗡的,操了一声。

为什么?

当时闻羽不在,他能感觉到闻羽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不开心了,但轮得到徐宴期在一旁煽风点火地出风头吗?

好像不论什么,徐宴期总要和自己唱反调似的。

一次两次,虽然徐宴期的话那个情境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还是觉得很心里有火气。

他盯着徐宴期的时候,徐宴期也看他,又是那种轻飘飘的不咸不淡的眼神。

他当时就很生气,就想做点什么,就和许徐宴期喝起了酒。

他们真的交与不来,以后也不会给机会让他们之间有什么了。

这几天,林东隅发现闻羽这次是好像真的不开心了。

之前他们之间也会有一些矛盾,但总是很容易就翻篇了。

这次不一样,闻羽虽然也会回他的信息,会答他的话,但是却没有主动再说过什么,仿佛回到了自己追他的那段时间。

林东隅心里惴惴不安,他跟闻羽撒娇,跟闻羽道歉。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自己随口的一句话,闻羽反应这么大。

他又开始产生一种挫败感,他永远看不清闻羽,闻羽在他面前永远像是隔着一层雾,雾里的人走得不快不慢,他却晓行夜宿,形色匆匆。

那闻羽对自己生气了,是意味着他和闻羽之间离得更近,还是闻羽离他更远了呢?

林东隅不再去想了,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想得太明白,爱得多与少,离得近或远,只要闻羽身边只有自己就好。

闻羽在日历上标上日子,爸爸的祭日快到了。

每年这个日子前后,他总会回一趟琴市,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城市的,他在那里长大,那里有很多他美好的回忆。

徐宴期进来宿舍,看见林东隅在宿舍开着手机跟别人视频,带着耳机,不知道是谁。

对于林东隅这几天肉眼可见的冷落,徐宴期也没有在意,也就是回到了跟之前一样的状态。

孙一帆在一旁划拉手机:“七哥,那个帖子被删了。”

徐宴期掀开眼皮:“什么?”

孙一帆:“就那个女生的事情,辟谣了,那些照片旁边其实还有其他人,都是很正常的人际交往,那女生挺硬气的,说自己的成绩,每一项证书和奖学金,都经得起查。然后学校还追踪到了造谣的IP,已经被处分了。但是没有公开是谁。”

“恩。”徐雨吸湪队。宴期的声音里带着愉悦。

他打开手机,点开微信,调到和闻羽的聊天界面。

徐宴期:“闻羽。”

过了两秒,闻羽回道:“怎么了?”

徐宴期歪头瞥了林东隅一眼,看起来不是在和他聊天。

徐宴期:“那个帖子是谣言,学校已经辟谣了,造谣的人已经被处理了。”

闻羽:“真的吗?”

徐宴期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