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铅,怪可爱地说:“你整容了?”

徐宴期把桌子上牛奶的吸管插进水杯里递给他:“恩,昨天刚整的。好看吗?”

他没有精力去思考好不好看了,喝完水把下巴虚虚地点在徐宴期肩膀上道:“我难受,带我去医院。”

徐宴期能闻到闻羽身上的香味,可能是沐浴露,因为体温过高,在被窝里捂了很久,味道更加浓郁。

“知道我是谁吗?”

“林东隅……你好烦……”

徐宴期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圈住闻羽的腰,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恩,我好烦。”

徐宴期给闻羽套上羽绒服和围巾,闻羽始终乖乖的,看得出想努力睁开眼支棱起脖子,但是因为难受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