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期回来收拾了一下东西,他准备周末回趟家。

“七哥,你回琴市吗?”

“嗯。”

“那你这次也要给我带那个牛肉干。”

“徐宴期老家是琴市的吗?”

孙一帆正打游戏,没有听到,沈岩回道:“是啊,怎么了?”

“没事,我老婆之前也是琴市的。”

在这个宿舍,孙一帆是个话多活泼,跟谁都哥长哥短的开朗个性,沈岩平时吊儿郎当,经常和女朋友在一起,在宿舍的时间也不长。

至于徐宴期,林东隅和他的关系倒没有与沈岩和孙一帆那么好。

从高中开始,林东隅在学校里就很引人注目,呼朋引伴也好,搞学习也好,他都得心应手。

到了大学,他也见过更多优秀的人,也没觉得被谁比下去,他和谁也都能相处地不错。

唯独徐宴期,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在宿舍,只要他一开口,就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就连辅导员也对他赞不绝口,夸他高中参加了哪些比赛,获得了哪些荣誉,就连长相也是顶好的。

说嫉妒倒谈不上,只是偶尔心里有点异样,他不知道徐宴期怎么想,他自己觉得有种王不见王的微妙感,所以徐宴期不来与他相处,他也没有主动。

天越来越冷,树上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向天空四散开来。风吹过的声音像带哨子一样,把人呼出的白气带得很远。

陵市下了初雪,一簇簇落下来,仿佛摇晃的云朵撒下的棉花糖块。

闻羽包着被子躺在床上,他妈妈给他煮了一碗冰糖雪梨,他喝完舒服地又躺下。

林东隅给闻羽打电话,闻羽包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的。

“宝贝,下雪了。”

“恩。”

“你现在在干吗?”

“躺床上。”

“我能看看你吗?”

闻羽想了想,挂掉了语音,给他拨了视频电话。

林东隅接了。

闻羽家里开着暖气,他脸颊红红的,头发睡得微乱,穿着深蓝色的睡衣。看得出来主人起来的匆忙,衣领歪着,漏出半边白皙的锁骨。

林东隅笑了下:“宝贝,你真好看。”

闻羽耳根一下子红了,平时林东隅知道自己不爱听这种肉麻的话,在他面前很少讲。

闻羽因为害羞,把镜头调低了一点。

林东隅一愣,他看到了闻羽胸口微微鼓起,随着主人的呼吸抖动,上面小小的凸起,那是闻羽的奶尖。

林东隅觉得自己的头一下子炸了,他知道闻羽是双性,知道那平平整整的衣服下面应是有一副很清纯美丽的身体。

但之前都是高中生,他真的很纯情,牵个手都要紧张半天,后来念了大学,又不在一个系别,一个学校也会谈出异地恋的感觉,也基本没什么两人私密的空间。

平时穿衣服的时候,是看不出闻羽身体的异样的。

但现在那块小小的奶包和尖尖的顶着布料的奶头,就在自己眼前,林东隅能够想到那白如凝脂般的软肉带着温热的触感,摸起来是不盈一握的鲜嫩。能够想到隐匿在睡衣之下纤细的一把腰蜿蜒成诱人的弧度。

林东隅觉得自己突然燥热起来。

闻羽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宝贝。”林东隅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哑。

闻羽才感觉有些不对劲,把镜头上移:“什么?”

“我……”林东隅断断续续地说,“我能看看你的身体吗?”

闻羽一下子明白了,他平时的衣服都不多贴身,有时有必要,他会穿那种小背心,来遮自己的胸,因为双性,他的胸口鼓起一个小奶团,平时自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