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初棠脑海里就忍不住闪现出某些泛着雪白圣光的东西。

瞬间,本就没消的兔耳朵又一次绷直了,泛红了,毛绒绒一下……

Duang

打在了邢寂下巴。

弄得邢寂有点儿痒。

不禁是皮肤感觉到痒,还有,心里痒。

“宝贝,怎么这么红?”

“没。”初棠伸手去捂兔耳朵。

“哪没有?都红成苹果了。”

邢寂淡笑着,掏出手机,打开镜子功能:“喏,宝宝可以自己看。”

“……”初棠抬眼瞅了瞅,而后就闭眼,拒绝再看,“拿走拿走,生气了。”

邢寂撤走手机,声音更温柔,配合着初棠,道:“不生气,不生气。”

一唱一和的。

初棠睁开眼一瞧,邢寂又在给他夹菜了。

“乖,不闹了,再吃点儿,宝宝最近脑力消耗大,蛋白质不能少,这个鱼丸吃些,都是新鲜鲈鱼现做的。”

“嗯。”

邢寂正经下来,周遭就添了一种特别让人无法抗拒的氛围。

初棠咬下邢寂夹来的鱼丸,边吃边想那种感觉是什么,最后确定,是清冷感。

“怎么?”

怀里的小兔子不知为什么又突然看他,眼里带着几分打量。

邢寂微微挑眉,眼里带着些疑惑和笑意,“哥哥脸上有花?”

“可不止有花。”初棠却说。

邢寂笑,低头贴进小omega颈侧,对上了初棠的眼睛:“是吗?”

初棠被蹭得有点难为情,但还是坚持:“对的。”

“就是,就是,有花。”

“喔?那棠棠告诉哥哥,是什么花?”

好幼稚的对话。

初棠决定把幼稚进行到底:“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

嗯,这四个字,世上大抵只有万千网友敢在网上这么评价邢寂。

不过,第一个敢舞到正主面前的是初棠,这一点,也没什么太令人惊讶的。

邢寂点了点头,好像在说,OK。

初棠说完观察了观察邢寂的表情,发觉邢寂没什么太大反应,顿觉无趣了。

“哥哥你,真的……”

有时候,好无趣。

初棠没敢说。

邢寂看懂了小兔子眼里的意思,于是唇角往上扬,给了个笑:“怎么了?没看到哥哥笑,不高兴了?”

“那哥哥能笑给我看吗?”初棠是真的有点儿不高兴。

毕竟,你本着讲笑话逗乐的心态,去和喜欢的人说话时。

你巴拉巴拉讲完,结果对方一点儿反应都不给。

拜托。

真的很伤人。

刚才的那一刹那,初棠甚至做好了这辈子再也不和邢寂讲某些他认为有点意思有点搞笑的东西了邢寂真的,没什么幽默细胞。

邢寂确实没什么幽默细胞,alpha全身上下,长最多的,当属科研细胞。

比起将三个笑话,邢寂更喜欢分析某种疾病在某个地区某个季节流行的概率,为什么流行,什么原因导致,能怎么预防,特殊群体感染率为什么比青壮年更低,诸如此类。

不过,初棠要邢寂笑,邢寂当真笑了。

可见,小omega在邢寂心里,地位永远超过爱好。

或者说,邢寂的最大爱好,就是哄初棠开心。

这一餐饭到后头,吃得实在是磨磨唧唧。

好在终于是吃完了,吃饱也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