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寂轻轻拥住初棠的肩背,滑溜溜的。

“乖,别乱动。”

“棠棠没乱动。”

初棠拍了拍邢寂的手,“是哥哥,在乱动。”

“乖,这是几?”

邢寂对着初棠伸出两根手指。

是石头剪刀布的剪刀。

小omega看了看,又看了看,笑:“是个‘耶’。”

邢寂:“……”

成吧。

是真的困得不行了。

开始胡乱说话了。

“乖,困就睡吧,哥哥给棠棠洗完,抱棠棠上床去。”

“嗯……好吧,是有点困了。”

“乖,睡吧,啊。”

“哥哥,你亲亲我。”

邢寂深呼吸一气,低头,啄吻了下怀里只管撩人不管负责的小omega的唇。

软的。

红的。

大抵是因为在浴室里,周围都是水雾,瞧着比平常更要水嫩。

“嗯……再亲一下。”

“宝贝,撩人是要负责的。”

“没有撩。”

初棠一本正经的,眼神却是显然很是迷糊了。

“行,没撩。”

就可劲儿地勾他吧。

没撩。

啪。

光溜溜的,也敢这么勾。

“哥哥打我……”

初棠眼睛闭上了,小嘴巴委屈巴巴地瘪了下去。

要命。

这个澡,还能不能好好洗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小兔子白天太过亢奋之后,晚上是这个样子呢?

明明,也不是到了特殊期。

不过,还是,这么这么的可爱。

啾。

“没打,就是轻轻拍了拍。”

“那也,不能拍……”

“好好好,”邢寂边说,边打开花洒,调好了水温和档位,“不拍了。”

轻柔的水流缓缓落到身上,初棠声音停了下来。

邢寂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怀里的小祖宗。

同时,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也释放了出来。

墨绿色灵光如雪花一般,一片一片轻柔地落在初棠身上。

小omega轻轻在邢寂怀里蹭了蹭,彻底沉入了梦乡。

又过片刻。

简单围了片浴巾的邢寂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兔子从浴室里出来,目的地鲜明的,将小o抱到了床上。

俯身,吻了吻初棠的额头。

“晚安,宝宝。”

极其温柔的一句伴随着一声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