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还有点惺忪,但问出了核心问题:“他来做什么?来我们家吗?”

我们家。

邢寂心里突然地,就被蜂蜜给灌满了。

甜得发齁。

“对,我们家。”

刚才小兔子一直埋在他怀里睡觉,细软乌黑的头发丝儿,有些被压弯了。

邢寂情不自禁地温柔笑了笑,伸手理起初棠的发。

初棠也自然而然地撒了娇,伸手,就这么环住了邢寂的腰身。

“哥哥,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

“嗯?梦见什么了?”

“先把灯打开有点黑,不喜欢。”

“好,打开灯。”

咔哒。

邢寂伸手去摁灯。

灯一开,怀里的小兔子得逞地从alpha怀里蹭了起来,原本环着对方腰身的手,突然地,就搭到了alpha双肩。

脖颈交缠。

脑袋埋下来,吻了邢寂喉结。

“……”

邢寂眸色骤然一暗,心头跟着一跳,嗓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沙哑了:

“宝贝。”

初棠当没听见。

翻身,就要下床去。

邢寂乐了。

小兔子这算什么,撩了人就跑?

真是。

小坏兔。

一伸手,捞了回来。

就对上面颊绯红的初棠。

“怎么,亲的时候那么自然,亲完,宝宝脸又这么红刚才梦里,不会在和哥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吧?”

“才没有。”

初棠羞恼,低头,不让邢寂看自己的脸。

邢寂更乐了。

一手压了小o腰肢,一手扣住小兔子的后脑勺,又这么吻了下来。

吻得有点儿凶。

“邢寂哥哥……不能,不能亲了。”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啾。

偏偏,就不听。

“疼……”

初棠声音里含了哭腔。

唰。

邢寂坐直了。

“乖,真疼了?”

他就是看着凶,其实很温柔的。

但当然,他虽觉得温柔,力道落在初棠身上,自然是小兔子自己说了算。

初棠不理人,初棠拍了下邢寂的胸。

邢寂紧张,对上怀里小o怎么看都灵动清透的眸子,又问:“真的亲疼了?要不要擦点药?”

“是药三分毒,哥哥你亲到了就不疼棠棠了,就会让我擦药。”

啪。

又被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