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今天他更凶了一些。这会儿心疼劲儿上来,怪自己刚才太凶。
“潮哥,”苗嘉颜倒什么也不说,还轻声问,“怎么……不做啊?”
陈潮不知道怎么解释他那种一瞬间涌上来的不舍得,恋人之间做爱本来就再正常不过。
陈潮亲了亲他,站起来穿衣服。
苗嘉颜合上腿,又软软地问:“去哪儿呀?”
陈潮把他塞进被子里,说:“出去买药膏,不然明天更疼。”
“家里有……”苗嘉颜思索着说。
“有?”陈潮停下动作,问他。
“有烫伤膏。”苗嘉颜犹豫着说。
陈潮听完接着穿衣服,伸手摸了下他的脸,失笑说:“我知道挺烫的,但咱这不是烫坏的。”
苗嘉颜说:“对付抹抹,半夜不要折腾了,潮哥。”
“这对付不了,你睡你的。”陈潮已经穿好了,亲了亲他的鼻尖,说,“先睡。”
苗嘉颜心想真不用,明天再抹一样的。
陈潮却没听他说,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