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土都渗进去了。”
苗嘉颜听见了, 抬头抗议地看了他一眼。
姜寻笑笑说:“再说他也没追求, 有点空间卖他那点儿花就得了。”
姜寻就没担心过这个, 在他看来苗嘉颜是复制不出来的。苗嘉颜本来靠的也不是脸,客观地讲苗嘉颜清秀漂亮,可也没美到多了不得的程度, 他就是气质不一样。
所以苗嘉颜觉得他自己扔在这里面看不着, 肯定不是的。
陈潮之前设计院那张图让领导给打了回来, 一大半都给否了,得大修。
本来这种图让学生出就是给学生练手的,一般到领导这儿觉得不行拿回来就完事儿了。但领导也没别的,只让他回去改。这个程度的改基本等于重画,连结构都得大改。
好在这个没那么急,不然陈潮真连睡觉时间都没有了。
邹逾这段时间也在陈潮这儿做模型,餐桌归他了,陈潮在床边的电脑桌上做。
“潮哥我快瞎了。”邹逾揉揉眼睛,扬声喊陈潮,“我不想做了。”
陈潮开着吹风机在吹曲线,吹风断断续续的听不清他说话。
邹逾趴这儿一下午,坐得脖子疼,站起来去陈潮那转转。陈潮在烤雪弗板,板底下垫了个圆笔筒慢慢调整板的弧度。他这样专心低着头弄材料,脖子弯下去能看到一节小骨头,隔着衣服肩胛骨也能看到一点。
邹逾在他旁边床上坐下,胳膊拄着床,看陈潮烤弧度。
“你能拿奖。”邹逾肯定地说。
陈潮分不了神,稍一走神能把板子吹黑了,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