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发软。

早上天蒙蒙亮时,闹钟响了一遍,被人摁掉。

但阮嘉梨有生物钟,还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好热。

刚醒就好热。

她睁开眼,缓慢地眨了两下,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意识还没完全回笼,想伸手揉揉眼睛,用劲时,才发现手腕被束缚住了。

少年的指节扣在她手腕上,人也覆在她身上,性器破开软肉,在穴里缓慢但深重地进,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藦立佐?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