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来。

裴时璟已经收回了视线,垂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露出漆黑的发顶和眼睫,嘴唇很薄,浅淡地抿着。

方才那道灼人的、仿佛能化为实质的目光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