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警官,其中有一位牵了只羊,对吗?”
“啊,对。”陈思科意犹未尽道,“好大一坨羊,像长毛的小猪崽一样,好肥好肥……”
……
“阿嚏!”
此时,简云闲的手边,一声娇嗔的喷嚏,换来了易鹤野惊悚的回眸。
易鹤野:“它居然会打喷嚏?!”
简云闲:“小猫小狗也会打喷嚏,小云朵为什么不可以?”
说罢,又嗔怪一句:“小云朵,叫你晚上别趴地板上睡,现在着凉了。”
小云朵:“咩。”
简云闲:“是吗?那可真是太过分了。”
易鹤野满脸问号:“它在说什么?”
简云闲:“它说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说它坏话。”
易鹤野聊不下去了,只能抱着奶粉加快离开的步子。
跟着易鹤野走回了住宅区,跟到了地下五层黑黢黢的车库里,简云闲看着眼前准备骑上机车的易鹤野,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易鹤野停下了动作,赤红的眸子冷冷看着他,宛如两团冰凉的火焰:
“我现在要去报复那个陷害我的家伙。”
易鹤野倏地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来,非常娴熟地在手里转了花,然后捏住刀尖,用金属的刀柄抵住简云闲的喉结。
那一瞬间,两人气息交织,冰凉的金属质地在两人的温度间游走,气氛隐约崩成一根细细的线。
易鹤野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刀柄从他的喉结挪到他的眉心:“我要找到是谁开了那一枪,然后把那颗子弹还给TA。”
被刀柄抵住的简云闲没有说话,只是弯弯眼睛,眼神中露出毫不收敛的期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