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地睁开眼睛,刚想伸手把那家伙撬开,结果那人的脸也蹭了过来。
其实整体上没有特别越界的动作,但易鹤野本身就被撩得起火,面对扑面而来的的香气,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下意识对着被子做出不雅举动之后,易鹤野立刻清醒过来,他刚准备逃走,就被简云闲抓了个正着。
“没关系的,长官。”那家伙凑在自己耳边,几乎就要咬到他的耳朵了,“不越过那条线,总可以吧?”
他的声音很好听。易鹤野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了。
这一晚,他最后挣扎了一小下,简云闲选择让步,愿意跟他背着对背,各弄各的,互不打扰。
说互不打扰其实都是假的,毕竟后背贴着后背,任何一点儿声响动静都会被扩大成无数倍,注定加速了整个行程。
但强烈的攀比心又不允许易鹤野输给自己的死对头,一直咬着牙强撑了好久好久,才忽然反应过来跟个吃电的机器比续航,怕不是疯了。
在他彻底宣布结束、已经昏昏沉沉陷入睡眠中时,背后一阵电流穿过来,差点把他的眼泪都电出来了。
易鹤野气急败坏又有气无力,但还是坚强地攥住了他的手指:“你他妈……”
简云闲还在缓冲,好半天才反手一个栽赃道:“是你漏电了。”
易鹤野疲惫地掀开眼皮,怒骂道:“……我都没带义肢!”
简云闲耍起无赖:“那就是你的脑机接口。”
“……是你大爷。”易鹤野实在没力气骂了,翻了个白眼儿便昏昏沉闭上眼。
到底确实没越界,临睡前,易鹤野满身疲惫得放着空,连羞耻心都一并放下了没越过那条界线,又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