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日,让凝夏同志带着村里妇女去镇上采买,到时候换点米啊粮油过来。”
一听到生产指标没有达到,底下一阵哀嚎。
“我们叶家村还是老幼妇孺多,指标占的也多,要死要活一个月下来,连顿肉都吃不到!”
胖婶低叹一声:“孩子肚子里没有油水,都吃不饱,而且我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呢,都在长身体,这日子要没法过了!”
“不然还不如做点手工活补贴家里呢!”
“那镇上的老板全都是黑心的狠,就是欺负我们老实人,还不识字,经常欺负咱们村里人,别说买东西了,啥都是以次充好,不仅如此就连卖的手工活儿,都是最便宜的,一毛钱十个,这谁能吃得消?”
听到这话,苏凝夏抿唇。
没想到在落后的乡村里面,就连补贴家用都难。
而且现在还严格治理摆摊的,只能去黑市摆摊不说,私人老板更是坑的很,就是压榨老百姓的血汗钱。
她回去之后思索了半天,就听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凝夏,你在吗?”
这么亲热的叫法,她还以为是许春花呢,没曾想是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