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这样的话难道是想听我说‘是,他真不是东西’?”

“你不是幼稚是什麽。”抛下最後一句话,杨文轶又侧过头看着窗外。

翡林被他说得一愣,张嘴还想反驳却看见季非已经站起来朝他走过来。

愤愤然从座位上站起来,黑着脸走回凌轩程边上坐下。

真是什麽样的人养什麽样的手下,惹人生厌。

一路跟着他们下了飞机又入住了宾馆,开房期间翡林一直注意着同样站在前台的杨文轶,而後者仅仅是瞥了他一眼就拿起了房卡交给季非和其余的人。

翡林满不在乎的翻了翻眼睛,斜着眼睛看他跟季非先一步走进电梯。

杨文轶察觉到了季非的烦躁和心不在焉,这种情况本来已经很少出现,还想开口提醒些什麽季非却先他一步说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於是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打开自己的房间,习惯的只开一盏床头灯。

应该不会立刻行动,那麽最好先去洗个澡然後躺一躺调整下时差。

虽是这麽想,但杨文轶在洗了澡後仍然换上了衣服,将外套挂着拉过被子斜倚在床侧。

他习惯不在自己的地盘时比平时防备的更多一些,所以当季非在几个小时後敲响他的门时,他几乎是立刻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穿上打开了门。

上车之後季非简单的跟他说了说情况。

“明白了。”杨文轶简单的应了声,“这样营救的成功几率应该会更大一点。”

只是现在说的成功几率都是建立在凌轩程不倒戈的情况下,如果一旦倒戈,他们可能会很麻烦。

这些即便是他不说,季非心里应该也清楚。而既然清楚却仍然选择这样做,应该是对凌轩程相当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