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思郡主平时的骄纵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儿家姿态。
“面具哥哥, 你怎么才来, 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
面具男子抬起她的下巴, 勾了勾唇角:“傻丫头, 我那么喜欢你,你有难,我怎么会坐视不理?”
他这傻丫头可不是白叫的,云奇思两年前出去玩遇见歹人,被他所救, 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名字都不知道,便一见倾心,这么多年一直私下里与他来往。
逐渐“双方”彼此暗生情愫。
直到先帝驾崩那几日, 男子多次问及长公主的事情,让心思敏感的云奇思感觉到不对。
一次两次是偶然,次数多了呢?
云奇思嫉恨的心思逐渐增加, 她不知道面具哥哥怎么见到的长公主,又为什么那么关注她,但是并不妨碍她搞事情。
不过,云奇思担心自己做过火,引得面具哥哥不悦,一开始并没什么大动作。
直到偶然一次私会,她听面具哥哥说:“可怜堂堂公主竟然连自己想爱的人都得不到……”
想爱的人得不到?
想爱的人?镇北王家的世子吗?
云渺松让她感受到威胁,可若成为了别人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和她抢?
于是,才有了顾承泽中药的一幕,她给翠草好处,让翠草帮忙办事,却不曾想云渺松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误打误撞识破计谋,还罚她抄小*书画册。
画册上的一幕幕在这一刻竟然袭进云奇思脑海,她脸一红,抱着他的手缩/紧。
“面具哥哥,你的鸳鸯佩为什么丢在避暑山庄?”
当时她把鸳鸯佩作为定情信物交给他,却不曾想成为害他们一家的罪证……
避暑山庄只有官家子弟可以去,难道面具哥哥其实是众公子之中的一个?
云奇思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侠客,与自己门不当户不对,才一直不敢和父母说。
她微微抬头,细弱的火光照在面具上,男人只露出眼睛和嘴,从未向她表明心迹,她始终不愿意把男人往坏了想,甚至连在皇上面前,也不愿意说鸳鸯佩曾经送给了他。
面具男子动作一顿,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指缝挑起那张小脸,轻轻印上一个吻,话语之间皆是宠溺:“傻丫头,别怕,不管怎么样,哥哥都会救你们出去,再等等,好吗?”
掉入爱情中的郡主并没意识到他有哪里不对,瞬间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扣着他腰的手开始不老实。
“面具哥哥!”
面具男子抓住她的手,笑得有些放/荡:“怎么这么心急,还不是时候。”
“大理寺这么简陋,地下全是破杂草,你细皮嫩肉的,哥哥可舍不得伤你,等你出来……”他扫视一圈,语气不自觉混账起来,凑到她耳边吹气:“保障让我们的第一/次,欲/仙/欲/死。”
然而云奇思看不见的角度,男人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
大理寺关押犯人的监牢内,一切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第二日一早,云渺松便接到小皇帝传话,让她去御花园一趟。
眼看夏天要过去,御花园有些花儿已经有衰败迹象,小老弟叫她去那里干嘛?
云渺松虽心生疑惑,但还是很给小家伙面子,勉为其难移步御花园。
然而,当她步入御花园,那奇幻的景象她就有亿点后悔了。
御花园的凉亭内,此花非彼花,避暑山庄光荣退场的几十名公子们,正在那里“百花齐放”。
她家皇弟,则在那里垮着脸,挑剔的小眼神儿一个劲儿往他们那里瞟,逐渐不耐烦,强忍着没把人送走……
云渺松还不知道他那小心思吗?
她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