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

他们懵逼,世子说什么,丢谁?

顾承泽是他们主子,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不敢丢啊。

那些人傻不拉几杵在原地,让顾承泽失去耐心,他声音一沉:“丢!”

“丢……丢哪去?您现在镇北王府回不去。”卫策头疼地提醒,又是一夜未归,回去不找打吗?

云渺松等人则面露狐疑之色。

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男人用帕子擦擦鼻梁,瑞凤眼弯了弯,仿若半弯的月牙在闪烁,薄唇向上勾起一定程度的弧度,好看迷人又性感,连嗓音也过于愉悦:“到底未婚夫妻一场,长公主要丢,让她丢便是,不过地点还是臣选吧,就丢长公主卧房好了,那房间比较合眼缘。”

主要是住着的人合眼缘,但是他不说。

云渺松:“!”

“你不要脸!”什么人啊这是,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来找顾承泽算账,却没料到顾承泽一晚上的时间,放倒了公主府主力/军,最后浩浩荡荡搬着顾承泽的椅子,就要丢她卧房去。

“站住!”

云渺松在身后气得磨牙,想要阻止,那群白衣人跑的和兔子一样,嗖嗖嗖就按照他们来时的路往回跑,独独留下建一半的房子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就这样,一群白衣人在前面飘,长公主带着她的虾兵蟹将在后面追,偌大的公主府,他跑,她追,场面异常热闹,直到路过正院,一声暴斥,彻底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众人一愣,连忙顺着声音看去,白衣人们条件反射背脊挺直,齐刷刷行礼:“参见将军!”

顾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幕,他到嘴边的逆子,硬生生变成了。

“你们这是什么鬼装扮,给老子滚回军营训练去,就算现在盛世太平,身为顾家军,也不可懈怠!”

白衣人一听,连忙把头上的斗笠摘下来,麻溜地给顾宏行礼然后滚蛋,在滚蛋的同时,他们还不忘给顾承泽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没办法,谁让镇北王是老子呢,惹不起。

父子吵架,他们这些池鱼还是早点开溜吧。

镇北王万万没想到,他顾家的并脱下战袍,竟搞成了这副德行,而罪魁祸首……他眼神一戾:“顾承泽!”

妈的,他这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来这么个狗东西。

白衣人们走后,顾承泽就剩下个卫策,顾承泽丝毫不慌,而是耷拉着眼皮,看自家老子旁边的小身影。

“父王,在皇上面前,莫要放肆。”

镇北王:“???”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老子!”他吹胡子瞪眼,手上青筋直跳,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这,他一定跳过去掐死这狗东西。

丢人炫眼。

顾承泽接圣旨走后,一晚上不曾回去,今日一早,他不等派人去找,就听到了长公主府的风吹草动,镇北王忽而想到曾经逆子那言论,顿时眼前一黑。

那逆子定是盯上人家美色去了。

造孽,他看大的白菜呦!

镇北王上完早朝马不停蹄跑过来,谁知道正好和皇上一路,路上他稍作打听,原来是长公主府派人传太医,皇上担心长公主出事,就连忙赶过来瞧瞧。

一路上,镇北王上能震朝堂,下能杀战场而临危不乱的心,疯狂跳动,生怕这件事和自家狗儿子有什么关系。

但他知道,十有八/九是那混账惹的祸。

此时此刻,那混账还敢训斥他?

到底谁是老子?

镇北王这暴脾气都被激出来了。

一直没出声的云永斌终于开口:“顾世子怎么会在这?”

他一边说话,一边打量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