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怀,在一瞬间被冰封。

回头,笑容痞痞,“猜错。春天,发/情了。”

“每天都见,还如此相思入骨?”渥魃希披着长袍,手握着腰围,懒懒的眼角挑着大门的方向,“人家一会就到了。”

叶灵绯自然而然的接过腰围,替他系上。

以往的十九年,看了太多了大街上来来去去的型男潮女,模特影星更是层出不穷的表现着他们的线条,她在最初对沙俄皇宫中侍卫的笔挺的军服惊艳过后,反而更容易被渥魃希这种长袍的飘逸吸引。

不那么紧绷着将一切暴露,多了遮掩下的内敛,就多了让人猜测的好奇;不犀利逼人,就多了飘逸从容,温柔如水。

“今日穿的这么隆重?”她这才发现,今日的衣衫锦纹织绣,袖口袍角处处金丝滚边,件件整齐的码在桌上,怕不有十数样,长长的令人咋舌。

“不是要去参观宫中侍卫队的仪仗表演吗?”他仰起头,让她将狐皮坎肩系上,雪白的坎肩衬着肌肤清透,同色的狐皮宽帽上镶嵌着玛瑙珍珠,将一头垂瀑的青丝压在两肩,顺着前胸滑下。

金色长袍的袖口绣着黑色的宽滚边,将宽大的袖口束起紧贴手臂,反增了爽利和英伟的气势。

垂到脚边的外袍两边开叉,行走间很有些乘风的丰姿,长到小腿的皮靴帮处无数云团花纹堆就,精美华贵。

她看着面前的玉坠和弯刀,狠狠的吸了吸,才没让那口水掉下来。

鱼形的羊脂白玉握在手中温润剔透,隐隐流转着光晕,翘尾昂首,颇为可爱,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银质的刀鞘上镶嵌了无数的宝石,红绿黄蓝差点刺瞎了她的狗眼,手柄处各嵌着两颗绿松石,让她冲动的想要伸手抠下来。

手指在她眼前勾了勾,两样东西牵着她的目光,落定在他腰间。

不得不承认,她印象中的蒙古男人都是膀大腰圆体型浑厚的男人,极少有这样身姿如竹修韧的感觉,再配上这身装扮,庄重威严的气势透出,眼神华韵深远,无人敢并肩相比。

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叶灵绯的魂几乎被他腰间的两样饰物勾走,趁无人时低低的开口,“你欠我那么多银子了,要不要先给点定金?没钱拿东西抵押也行!”

目光微斜,薄唇略启,“你怎么这么喜欢钱?”

“赚钱难,听说过么?”她挤了个假笑,“花钱就像拉屎一样简单,而赚钱就像吃/屎那么艰难。”

不等渥魃希出声,“你要是舍不得,给个小的也行,我不挑剔。”

马车在门外候着,渥魃希撑着她的肩头上了车,手中力量微带,脚下不稳的叶灵绯倒栽葱的横扑向他的怀抱,两只脚还在空中垂死挣扎的晃动,车门已关上,马车缓缓而行。

双手圈在她的腰间,把她拎了起来,“你喜欢,等观礼回来,都拿去。”

“真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容易,这么简单,这么随便就到手了?

他不是平日里斤斤计较到了几百两银子的打赌还要想半天吗?他不是欠她一屁股的债藏着掖着也不肯还的吗?

该不是毒药入脑,病糊涂了吧?

她趴在他的胸前,手指探向他的额头,“金主大人,您怎么突然如此豪爽了,让小的一时无法承受了。”

目光平时前方,深深幽幽,看不出半点情绪。

就在叶灵绯以为他根本不屑搭理自己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平稳的嗓音,“春天来了,我也发/情了。”

呆滞……

再呆滞……

这,算理由吗?算吗?算吗?

☆、把你的“1”踩成“7”

明快的鼓点,敲击着整齐的节奏。清脆的笛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