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灵绯心里转着各种念头,步履缓慢的送着波将金的离开。

她对自己的判断依然有些疑虑,害怕是重名或者自己记忆错误。眼见着人到了门口,她终于按捺不住开口,“我能问您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站在门口的波将金停下手中的动作,露出疑问的表情,转而和煦,“好,您问吧。”

面前的男子,器宇轩昂,英俊伟岸,叶灵绯的讨好显而易见,“您有妻子吗?”

对方的眉头跳了下,眼中意外再度掠过,“没有。”

没有!

叶灵绯的表情添了几分喜悦,咬了下唇,“那您有爱人吗?”

床上依稀传来细碎的咳嗽声,像是强忍着什么,门口的人嘴角抑制不住的扯了下,很好的控制在礼仪的边缘,“没有。”

“那个……”叶灵绯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容,尽量让自己矜持而气质,“我能和您做个朋友吗?很好的朋友那种。”

尔雅的人脸上终于变了,有些惊慌,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说不出的无奈。夹杂在一起,交错显现在英俊的脸上,说不出的怪异。

“咳咳咳咳!”远处的咳嗽声更大了,夹杂着依稀的蒙古语,“你给我回来!”

叶灵绯看看床榻上那咳的肺都快吐出来的人,重重的一握眼前男人的手,深情的抖了三抖,“就这么说好了,有空我去找您。”

在男人僵硬的表情中,她快乐的飞奔回床边。

床上的人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叶灵绯轻拍着他的后背,又揉揉他的胸口,忍不住的嘀咕,“老兄,你老人家可千万撑住了,万一一口气吊不住,谁把这几千两银子给我。”

按在他胸前的手被人握住,狭长的眼中看不出思绪,“你对他有兴趣?”

“当然。”她想也不想的点头。

“因为他耐操?”

叶灵绯:“……”

☆、回忆过往,疑窦更浓

什么是谪仙,就是无论神态举止,都透着不沾染凡俗的烟火气,如云如雾,只可远观而不能近玩。而这样的人口中吐出最市井的语言,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破坏和残忍?

此刻的叶灵绯,就像被流星砸到了头,无言以对面前人。

“看你那急切的样子,恨不能整个人扑上去。”床上人云淡风轻,“你就差挂在人家手臂上让人家带你回家了。”

“如果他愿意,我不介意的。”满眼$_$符号的叶灵绯撑着下巴,无聊的弹着桌面。

“他真的乐意的话,你就该哭了。”某人话语毫不留情的戳上她的脑门,重重的弹了下,“别忘记了,你现在是男装。”

“男装有什么关系。”她瘪瘪嘴回击着,“我又不是……”

声音忽又顿住,她的手指勾上床榻人的下巴,冷静的话语吐在他的耳边,“我喜欢不喜欢他似乎与你无关,只要我不破坏你的事你也不能干涉我的事,刚才的约定别忘记了。”

面对她无礼且无耻的动作,渥魃希依然头未抬眼未开,“那你知道我的事是什么吗?”

“说来听听。”

正当叶灵绯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门外已经传来了庄严地声音,“女皇陛下到!”

顾不得继续,她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毕恭毕敬的站在床边,低眉顺目垂首不敢抬头。

床上人手微动,在唇边轻声的咳了下,当女皇华丽的长裙踩上地毯的时候,他刚好抬头,孱弱的露出温柔的微笑。

闪耀的光芒刹那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明明没有增添任何光线,但她的出现就让叶灵绯瞬间有被压制感觉。

手臂优雅的抬起,“别起来。”

渥魃希握着她的手,在手背处浅落一吻,“你的裙子